小胖的莫名世界 ~左想右想 什么都别想~: December 2006
31 December 2006
¡¸ dancing away 15:22 ¡¹



留住些什么……

虽然向来没有在元旦除夕去party的习惯,但难免会想该怎么度过今天。就在琢磨不出个所以然的当儿,大胖拉我去参加“eye e city”(城市的眼睛),得在2006年的最后一天,带着相机拍下这城市的面貌。

对于我这个摄影门外汉来说,参加这样的活动是我想也没想过的,连相机都没有,似乎没资格和高手们过招。

正因为我不是?中高手,所以平时很少很少拍照,偶尔只是用手机拍个两三张和朋友、同事的合照。只有当只身出国工作时,才会带着办公室发的相机,“勉强”拍一些不是太有水准的照片。

也正因为没有水准可言,总觉得在外国拍照,比在新加坡拍照容易很多。至今,自己满意的照片,一双手肯定数得完,而且都是在国外拍的。

一张是在毛里求斯(Mauritius)市中心拍的,就在一座古城堡的公共厕所外。我看见两名皮肤黝黑的清洁女工有说有笑,神情自然,于是乎上前要求拍照。那灿烂却腼腆的笑容,真的很迷人。

另一张则是在台湾南投的集集火车站拍的,主角是两个应该不到五岁的小男孩,天真无邪、无忧无虑的他们绕着老树玩耍,发出的笑声就好像风中摇摆的银铃,吸引了我的视线。很自然的,我按下了快门。

相比起来,新加坡人的笑容总好像少了什么似的。在国外看见的笑容,好像特别真实、特别饱满,对我这种摄影程度的人来说,照片好拍得多了。

自己的功夫不到家,还要怪新加坡人的笑容不好,实在不好意思。Paiseh paiseh。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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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December 2006
¡¸ dancing away 13:50 ¡¹



那一篇报道……

早报财经组同事慧婷经过我的座位时,顺道串门子。她刚和侨福集团的代表们聚会用餐。

听见她说起“侨福集团”,让我不经意地想起了已逝的集团创办人黄周旋老先生。不知不觉,黄老先生也离开了两年多。

2001年7月,我在早报报道了有关一群中国客工遭雇主拖欠薪金的新闻,这群客工拿不到薪金,也追不回离乡之前所付的“保证金”。客工们被迫回返家乡,无法偿还为了缴付保证金而借下的巨款,情境凄凉。黄周旋老先生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通过私人秘书联络上我。

在那很大很大的办公室里,黄老先生拿出了26万元现金显示诚意,要帮助那群可怜的客工解决在家乡所欠下的债务。我事后告诉同事们,这辈子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多现金,看得我都傻眼了。

黄老先生侠义心肠,匿名助人,不愿让受益者知道他的存在。这样的事情,不知他做过多少回。

那一则报道让我和黄老先生结下了缘。隔年,趁着桥北路的侨福广场落成,同黄老先生做了一次专访,谈他建造侨福广场的理念和设计想法,还谈了很多有关他比较私人的事情,包括生平事迹。

为了尊重他低调的个性,报道着重于侨福广场。报纸封面刊登的照片是侨福广场里那全世界独一无二的三面酒塔,“酒仙子”飘然而上、凌空取酒,画面美极了。当时我还兼采访优频道的电视新闻,摄影师少安边拍画面边称赞“酒仙子”的飞天姿势,事后Eric剪片时也对侨福广场赞不绝口。

2004年9月,黄老先生因为心脏病逝世,享年79岁。早报的老板们都认为,不应该让黄老先生热心助人的事迹埋没于黄土之下。于是乎,我奉命在半天内完成一个大版,回顾了黄老先生如何义助客工,写他从中国随着国民党退到了台湾、如何在香港发迹、为何移居新加坡,以及因为离开中国而造成对元配妻子和长子的愧疚等事情。

这一篇特写很不好写,不只准备时间短,我还得非常努力地回想两年前专访时的点点滴滴,并且找回“已经不知道搁在哪里”的访问录音。最终还是把稿件“生”了出来,登在《早报星期天》上,很有满足感,总算尽了一点棉力为黄老先生做了些什么。

慧婷说,侨福集团香港总公司的大厅张挂了我2002年那篇介绍侨福广场的报道。听了有点感动,感谢黄老先生和侨福集团对那篇报道的喜爱。

答应过黄老先生会到北京走一趟,看看他梦想建造的Green Plaza。我会遵守诺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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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December 2006
¡¸ dancing away 22:19 ¡¹



求生……

平静的星期四晚上被一声玻璃爆裂的巨响给狠狠敲醒了。

一个和我蛮要好的的小妹在楼梯口失足,跌了下来,手中的玻璃水瓶砸个粉碎,手给划破了,沾染着鲜血。

佩服她还能够忍痛开门进办公室求助,等到我扶着她的时候才昏过去。真把我给吓了一跳。人在求生时的坚强意志,真不能小看。

小妹由救护车送进了医院做检查,希望她一切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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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December 2006
¡¸ dancing away 19:08 ¡¹



没有你的圣诞节……

和往年一样,圣诞节一定到你的家去。已经是快30年的习惯了。

小时候不觉得有什么特别,也不过是到很要好的邻居家去吃吃喝喝,以及带一份礼物回家。

一直到了两家人都搬离丹戎巴葛之后,圣诞节这一天的聚会才变得越来越有意义。以前求学、现在工作,平时难得见面,圣诞节给了大家抛开日常杂务的好理由,聚在一块儿。还是有吃的喝的,但是谈话才是重心。

虽然像往年一样也刮风下雨,但今年的圣诞节不一样了,因为你不在。

二姐一家刚从中国改派驻德国,今年无法回新过节,Peter也因为突然有工作,无法带家人过来你家。你的家,今年有一些冷清。大姐、三姐和四姐努力维持你庆祝圣诞节的传统,桌上一样有美味的食品,但是少了你的身影陪伴,食物的味道好像淡了点。

怀念你的嘘寒问暖、想念你的家庭小菜、难忘你那爽朗的笑声。

你说过,希望在离开之前能够喝我的喜酒。很抱歉,我没能为你办到。

Auntie,在天主身旁的你,过得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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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December 2006
¡¸ dancing away 21:22 ¡¹



还有30分钟过圣诞?

老板刚说了一句“还有30分钟过圣诞”。其实,是指还有30分钟就清样,所有的版都必须完成,大家过后就能够放心地去过圣诞长周末了。

放心过圣诞?

看了看我的桌面,看来是不可能了。桌面一团糟,没有时间整理,乱得连自己看了都受不了。

还是明天回来好好整理一番吧。让桌面这么乱糟糟地度过圣诞佳节,好像有点对不起桌面。(仿佛办公桌会跳起来毒打我一顿似的。哈哈。)

加上,手上还有工作没有完成,看来今晚是无望完成了,还是寄望明天吧。

不论你所处的地方是否白雪纷飞,都预祝你圣诞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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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December 2006
¡¸ dancing away 21:26 ¡¹



记者PR过招千百回……

同PR(公关)接触、交流,可以说几乎是记者每天的工作之一,不论是询问资料、讨论新闻采访,又或者是闲聊(只限感情要好的PR)。政府部门、法定机构也好,私人企业也好,甚至是学校,都有专门处理新闻相关事项的PR,PR又怎可能不成为记者日常生活的一部分。

一种米养百样人,记者各有不同,PR当然也形形色色。

有些PR,为人真的好得没话说,工作能力强,能以最快的速度处理不同记者提出的request,不拖拖拉拉来浪费彼此的时间。更棒的PR(通常因为在这行久了)新闻嗅觉一流,能够为记者设想,甚至是提供不同的新闻角度让记者参考,新入行的记者能碰到这些“超级PR”,可说是三生有幸。

以上形容的不是天使,而是活生生的人。这些超级PR有口皆碑,记者们都知道他们是谁。我的其中一名老板把他们形容为“Old School的PR”。

这么说来,那些表现不佳的PR岂不是属于“New School”派别?

是否真的是Old School vs New School,且不评论。但差劲的PR倒有很多东西可以谈(or perhaps“弹”)。

最怕的就是一些不认真处理request的PR。打比方,问说为什么A情况时会发生B情况,PR忙了一整天之后的答复竟然是“因为发生A情况,所以出现B情况”。讲了不是等于白讲吗?当你告诉他说,你需要详细一点的解释时,他的语气会立刻变成很无辜,好像是被人欺负似的,然后再以很无辜的语气说:“我再试试问一问。”再问一问?只怕是没回音。

另一种记者都很怕的PR,是那种“超级失忆PR”。提出采访要求之后,等一天、两天、五天,都无声无息,好像是肉包子打狗一样。一星期后拨电询问进展,他的答复竟然是“我以为你忘记了”。忘记?到底是谁“忘记”了啊?

难道我忘记,他就当作没有一回事,把request当作是黑板上的粉笔字,悄悄抹掉就算?为什么这样?我试图找合理的解释。是这些PR想“有效”地减少工作量?又或者是他们的老板要他们这么做?无论是哪种情况,都只突显出本身的不专业。

今年某时在写一条新闻时,向某机构要一些资料。事先声明,新闻本身是正面的消息,想不出PR有什么理由不愿意帮忙。没料到,对方劈头就问:“你给我们多少版位?我再看看能不能帮你。”听了之后,怎能不火冒三丈?谈都还没谈,就丢出这样的一个问题。后来和一些其他PR聊起,他们无不大表惊讶,不苟同那个“无礼PR”的做法。

PR们的惊讶不难理解。PR的工作原本就是帮助自己所服务的单位争取曝光机会,以及在有负面新闻出现时设法把伤害减到最低。拿石头砸自己的脚,应该是谁都不会做的事。真是令人想不通。

要挑毛病,即使三天三夜都挑不完。算了,只能祈求上天保佑,让我们碰到好的PR。

P/S:PR Officers又可称为Public Affairs Officer,或是Media Relations Officer,或是Corporate Communications Officer等等。不论哪一个称呼,指的都一样,我们私底下还是习惯叫他们PR,好像比较亲切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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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December 2006
¡¸ dancing away 23:03 ¡¹



都是雨的错……

上星期五才刚到汤申路的Goodwood Florist和FarEastFlora.com采访热点新闻,就是隔日见报的“花少少钱,打造花花世界”,教读者如何在$150到$300的预算内,在住家内打造属于自己的室内小花园。

没想到星期六就开始下雨下个不停,到了星期二更是狂风暴雨,一天内下足了一整个月的雨,导致几个地点严重积水。不幸的,汤申路是其一。

同Far East Flora集团的公关通电话,虽然她的语气带着“礼貌的笑意”,但是还是能听得出她努力掩盖的丝丝无奈。

我当天逗留两小时的花圃已经面目全非,美丽的花卉植物全都遭受到大水无情地冲洗,只剩下一片残垣败瓦的景象。

我当天到办公室内和公关们打招呼,其中一人还在切蛋糕庆祝生日,想必今日已经没有人笑得出来。公关说:“我的CPU沉入水里,电话漂浮在积水中,橱柜也都东歪西倒。”画面着实可怕。

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人,还是少说少错。

只希望大家能赶快收拾起心情,收拾残局,重新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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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

昨晚在办公室里忙到午夜12点多,望出窗外,依旧风雨交加。还好,熟悉的德士司机大哥们早在大门外排队等待,帮忙把我们这些报馆夜归人安全地送回家。

德士在高速公路上奔驰,车窗外的路灯显得特别朦胧,它们的橙色光芒无法射穿大雨形成的屏障。一路上,感觉有些许死气沉沉。

快抵达目的地时,觉得肚子在直打鼓,于是提早下车,到食阁买一包面回家当夜消。这么做,过后就得冒风雨步行五分钟回家。为了医饱肚子,决定和老天拼了!

手上撑的伞已经算蛮大把了,但还是无法抵挡无情的滂沱大雨,不一会儿工夫就全身湿漉漉,寒意直透到每一个细胞的最深处。

时光突然回转到三年前,当时随着我国海军到伊拉克岸外的波斯湾,采访联军部队协助伊拉克重建。当时正值寒冬,气温降到只剩下单位数,加上海上冷风不断迎面刮来,大家都冷颤打个不停。

昨晚明明是在陆地上,但仿佛像是三年前在波斯湾海域的感觉。同样那么冰、那么冷、那么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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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December 2006
¡¸ dancing away 20:06 ¡¹



离得远远的……

今天的运气不太好。

一棵大树承受不了大风雨的摧残,横倒了在PIE上,把朝樟宜方向行驶的交通完全切断了。结果,在车上了苦等了一小时左右,过后才能续程到办公室。

这样的“罚坐”经验,星期六也试了一次。原来坏运一直缠着我。

那晚约了WF等人,到乌节路的KTV聚会。巴士距离乌节路还有相当一段路程,就已经开始出现停停走走的现象,快驶进Scotts Road的时候更糟糕,看着交通灯由绿变红、由红变绿不知多少回,巴士好像才移动了两三寸,急都急死人了。

眼看乌节路一带交通大乱,很清楚绝对不能随着巴士一起堵在车龙中,赶紧在Far East Plaza下车,宁愿在人群里挤,步行到目的地。

花了超过15分钟,才走到Paragon,是平时星期六的三倍时间。多个购物中心外都有应节的演出,路人纷纷驻足围观,搞到原本就已经很拥挤的交通雪上加霜。这时候,多么希望出现圣经里面“Moses把红海一分为二”的奇景!

抬头一看,发觉一个有趣的现象。在高挂的璀璨缤纷乌节路圣诞灯饰当中有一个个“No Entry路牌”,仿佛是在劝告大家“不要再来乌节路了,因为这里快挤爆了”!

再清楚看看,不是No Entry路牌,只不过是很像很像罢了。那些是某个电器厂商的圆形“广告牌”,红色的底,加上中间的两行白字,给人一种错觉,以为是No Entry路牌。

有点讽刺。零售商无不希望消费者趁着圣诞佳节打开钱包购物,街上竟然四处都有“No Entry路牌”,简直是“触人眉头”。

真的是怕了那种“脚尖踏脚跟”般的拥挤,实在不了解为何要让自己那么辛苦,所以和朋友们聊天时经常都说:“圣诞节期间避开乌节路,农历新年期间避开牛车水。”

那些真的是No Entry路牌,对我来说的确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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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December 2006
¡¸ dancing away 22:32 ¡¹



悠然自得……

办公桌上有这么一个大杯子,杯口的直径超过12.5cm。

每每到茶水间盛水,同事们都爱开玩笑说:“好大的杯子,正适合你的体形。”我就顺势笑着回答:“这不是杯,简直大得像是一个碗。”

这么一来一往地说与答,不知不觉已经快六年了。大杯子是我2000年收到的圣诞礼物,陪了我将近六年,就快要度过它的第七个圣诞节了。

很喜欢杯子上的文字与图案。其中一边画有一个中国茶壶和五个小茶杯,配上“好山好水好闲情,半渔半樵半清茗”这14个字,非常悠然自得。

悠然自得,谁不想?但是在纷纷扰扰的红尘世界中,又有多少人能够做到?

柴米油盐酱醋茶,牵扯着世人的生活。有谁能够不为生活烦忧?

有了柴米油盐酱醋茶,人又盲目追求物质享受,就像笼子里的白老鼠在塑料轮子上跑动。白老鼠不停地跑、轮子不停地转,仿佛欲望永不停休。

即使完全撇得开物质,也未必能悠然自得。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就有恩怨。人似乎注定逃不过恩怨情仇,心一辈子都受它们所困扰。

活得这么辛苦,悠然自得难道只是空中楼阁?

大杯子的另一边指点迷津,是“知足”两个字。虽然不是很肯定,但潜意识中觉得这的确就是答案。

什么是知足?柴米油盐酱醋茶,足够活命、足够养妻活儿,或许就应该感激上天。

物质享受,有当然好,毕竟是多余的。如果没有,不断苦苦追求,只会让自己沉沦在欲求不得的煎熬中。

人与人的关系,或许是人生最艰难理解的一门课,自问尽了力、问心无愧,就对得起自己。千万别奢望人人都把你当朋友,能够少一个敌人就已经不错了。

知足,就能悠然自得。

知易行难啊!要知足,就要懂得放下,但人就是天生执著。松开紧握的拳头,需要的是多大的勇气啊?

悠然自得,原来需要勇气,胸襟可要大过12.5cm的杯口许多许多。

这个境界离我还有好一段距离,就先过个悠闲的圣诞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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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December 2006
¡¸ dancing away 15:14 ¡¹



穷亲戚……

住家前的两个巴士站最近先后翻新,原本是旧式的橙白色线条铝板车站。工程结束后,还是两个橙白色线条铝板车站,工人原来只是挖开地底重铺电线。

不知道有多少居民大失所望。尤其现在是年尾雨季,很多人雨天等巴士,躲在小巴士站内,经常被雨水溅湿了一身。

我用力地想,整个蔡厝港新镇似乎没有多少个这种铝板车站。其他的巴士站虽然算不上“富丽堂皇”,但是至少设计美观,够大,挤多一些人都不是问题,而且也比较好避雨。

于是乎,我试图寻找合理的理由。

难道是这两个巴士站的使用率低?应该不会吧!使用巴士站的组屋居民可不少,而且搭乘短程巴士一定得在这里上下车。其他巴士站也不见得使用率特别高。

难道是我们家前面的这条路短,所以不配有比较大和比较好看一点的巴士站?小庙住不下大和尚?这也说不过去,其他一些小路也有大巴士站啊!

难道是因为我们这几座组屋划在单选区内,所以待遇不同?这也不对,同样是同一个单选区,区内好像只有另外一个使用率非常非常低的的铝板小车站。

真是想不出什么理由来。

亲爱的邻居们,大家咬紧牙关继续承受风吹雨打吧!谁叫我们是有钱人家的穷亲戚。至少看起来还蛮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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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December 2006
¡¸ dancing away 13:33 ¡¹



厌恶……

讨厌一些人爱说“我可以怎样怎样,所以你也应该可以怎样……”。不论任何人,拿自己心中的一把尺来衡量他人,都令人讨厌。原因无他。每个人原本就不一样,又不是工厂统一制造出来的玩具,每个人所处的客观环境也不一样,不同环境对不同人会产生不同的效果。

讨厌一些人爱说“你辩不过人,就说不讲了”。不是因为没有道理而辩不过,而是懒得吵架,反正这些人的耳朵塞了木塞子,什么也听不进去,说了也白说。讨厌这种人自以为胜利的表情,看了就烦。

讨厌一些人不懂得“尊重”二字为何物。明明之前已经提醒这些人要尊重他人的意见和想法,怎知才转过头,这些人又拿同一件事、讲同样的话来“踩”你。不火冒三丈才怪!

算了,自己身体问题多多,已经够烦的了,何必为了他人的态度来心烦?简直是坏了哪根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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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December 2006
¡¸ dancing away 15:56 ¡¹



话不投机半句多……

说话是为了沟通,要是真心说出口的东西不被人相信,还被诸多批评,那种感觉是很让人难过的。

算了,沉默或许更好。反正说了,那个人也不愿意去相信。

少说,至少不用正面冲突、不用吵架,不必那么烦恼。

突然好想陈淑桦的一首歌:“如果真心付出是一种罪,我怀疑除了自己,我还能相信谁……”。不只是男女之间的感情,任何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都逃不过这可怕的魔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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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December 2006
¡¸ dancing away 01:02 ¡¹



夜色无边,璀璨无限……

当耳边萦绕着无奈的“几次真的想让自己醉,让自己远离那许多恩怨是非,让隐藏已久的渴望随风飞,请忘了我是谁……”,时光仿佛倒回到14年前12月的差不多同个时候。那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看Sandy演出,地点是新视(新传媒前身)的大礼堂,Sandy当时唱的就是这首《不必在乎我是谁》。

Sandy不再是长发飘逸,而是一头清爽的短发,时隔14年,但岁月好像忘了她的存在。Sandy个子虽小,在舞台上却是巨人一个,像磁铁一样吸引着众人的视线。

等了四年,Sandy终于重返新加坡办演唱会。真的是久违了。

看Sandy的演唱会,总会有让人眼泛泪光的瞬间。听着一直很喜爱的《远走高飞》,眼角突然湿了。说不出个所以然,心抽动了一下。是歌词刺中心坎吗?不清楚,也不重要。

香港演唱会的《鹰与星》环节(身体涂满银粉的彭敬慈倒吊半空)照样在新加坡上演,说不上惊喜,但还是有一点看头。

最叫人惊艳的是Sandy演唱《玫瑰香》时,中段加进意大利歌剧咏叹调式的ad-lib。要在现场这么耍弄花腔,少一点功力都不行。很有创意的小插曲,赋予了歌曲新的生命力。

20多分钟的“Sandy Party”是歌迷们引颈期待许久的。华语、粤语的劲歌串联在一块儿,配搭上热舞,歌迷们都站起来随着歌曲忘情地边唱边摇摆身体。甭管他人的眼光,自己陶醉就好,何必理会他人怎么想。流了很多汗,爽快!

Encore了半小时,对歌迷来说有点“到喉不到肺”,但也没有什么好埋怨了,Sandy的状态很好,演出几乎没有瑕疵,让大家度过了难忘的一夜。

如果真要说遗憾,就是音响工程师把Sandy的高音调得太尖了一些,无法呈现出Sandy原来较圆润的音色,少了平衡。舞台设计也少了一点心思。还有,Sandy没有演唱我非常钟爱的《再见悲哀》,不然我的眼角肯定会再湿上好一阵子。

即将结束一夜狂欢时,Sandy唱了Sheena Easton的《Almost Over You》。Almost over who?You guess……

*****

上午醒来,扭开电视机,正在播“快乐星期天”,到台湾发展的香港艺人陈纪匡在“艺能歌喉战”单元中以《至少还有你》挑战三名评判的耳朵。唱得还可以,但是缺少了感动。

《至少还有你》听似不难唱,其实不然。旋律是相当容易捉,但也很容易唱得很平淡。每每看见歌唱比赛中有人挑选这首歌曲,我总是不解,额头经常出现“三条线”。KTV里,我从来不碰这首歌。

还是Sandy好。她设下的标准太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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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December 2006
¡¸ dancing away 22:24 ¡¹



各花入各眼……

当贾古玛教授的嘴巴说出“Genting International”时,背后传来了一名男子的吆喝声,叫道“It's Genting! Genting!”

听口音,是一名外籍男子,但由于忙着采访记者会,没有转过头看到底是谁。听不出那吆喝是兴奋,还是揶揄。

圣淘沙IR(综合度假胜地)花落谁家,傍晚才由副总理兼国家安全统筹部长及律政部长贾古玛教授宣布。大家之前早已纷纷猜测哪个团队会胜券在握,不少人甚至是私底下收注,有人想证实自己的眼光,有人想看看能不能借机捞一笔。

务实的人肯定投注云顶集团团队,因为他们清楚了解新加坡政府是务实的。

上次滨海湾IR争夺战由黑马Las Vegas Sands跑出,已经证明了新加坡是务实的。这一次由云顶集团团队夺得圣淘沙IR的发展权,再次证明了一点。

贾古玛教授在记者会上说得明明白白,云顶集团团队的计划最符合新加坡政府招标时设下的经济和旅游业目标。是因为这样,那名外籍男子才吆喝“It's Genting! Genting!”吗?

国家发展部长马宝山坦白地说,Kerzner团队的设计让人眼前一亮,有创意也很有地标性,而且有潜质成为不只是圣淘沙的独特形象,也能成为新加坡独树一格的标志。Eighth Wonder团队的设计则能为圣淘沙添加许多有趣的特征。当然,马宝山也称赞了云顶集团团队的设计。

他说,到头来,建筑概念和设计只是评估IR计划的四个标准之一。

该如何解读这段话?

Kerzner团队和Eighth Wonder团队的设计比较好,但是云顶集团团队更加能为新加坡带来更多的经济利益?又或者是三家都一样好,但是云顶集团团队在其他方面更胜一筹?

我偏向于第一种解读。向“钱”看,很正常啊,没有什么不对,尤其当考虑到要为国民制造工作机会时。

一直以来都有注意三个竟标团队的计划。欣赏Kerzner团队的前卫和前瞻性设计,也喜欢Eighth Wonder团队的整体概念,但是对云顶集团团队的设计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因为“一块块”的建筑设计不是“我的那杯茶”。

有趣的是,圣淘沙的CEO Darrell Metzger在讲解云顶集团团队的IR设计时,配合音乐和画面,设计突然变得有吸引力。方方正正的设计,转变成“区域规划很清楚,让旅客能够一眼就找到不同的主要景点和设施”;原本看来沉闷无聊的建筑物,换个角度、拉近距离来看,变得各有特色。

包装和口才,原来真的可以work wonders。

又或者是我有偏见?或许需要一点时间来深入了解,再加以消化。虽然早知道很可能是我最不偏爱的设计计划会成功冲线,但是也真有点难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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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December 2006
¡¸ dancing away 21:05 ¡¹



记得……

记得以前在早报跑意外新闻时,值早班碰到他,早餐一定有好着落,因为他对吃最讲究。忙完了殓尸房的工作之后,他一定出主意到好地方吃早餐。记得Amoy Street小贩中心地面层的一摊广东粥是他的最爱,通常都是一碗热腾腾、浓浓的白粥配上一小盘西刀鱼鱼生,就让他吃得津津有味。

难忘他那沉醉在美食中的样子。

也记得搭乘意外车从一个案发地点赶到另一个案发地点的途中,他总爱同司机Uncle Hee绊嘴,两人你一句客家话、我一句客家话,互不相让。并非有什么深仇大恨,两老就是爱吵几句,或许这也是一种享受。

难忘意外车里的那种“热闹气氛”。

当然也记得他曾经如何绷着脸地循循善诱。当年我刚出道时,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菜鸟记者,他总不忘语重心长地提点些什么,虽然有时的语气有点严厉,但都是一番好意。

难忘他那面恶心善的慈祥。

逝者已逝,记住他的好。

Uncle Lim,一路走好,佛祖在云的另一端等着你。

*****

一名很疼爱我的长者今年5月去世,曾经让我非常沮丧。一名朋友当时寄了一个link给我,很有意思:离开的人,原来一直都在。(http://a779.com/mk/flash/walktour.sw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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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December 2006
¡¸ dancing away 12:45 ¡¹



忧郁的一天……

今天肯定是蓝色的。

接到消息,老同事的情况不妙。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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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December 2006
¡¸ dancing away 16:40 ¡¹



好bombastic的名称……

终于受不了下眼皮跳个不停,下午抽出一点时间到楼上诊所看医生。

我左眼下眼皮自三个多星期以前开始冒名地抽动,就一直没有好转的现象,有时甚至是疯狂抽动,叫人浑身不舒服。Michele说,她一个朋友的嘴角左边的肌肉不断抽动,过后竟然中风!真是吓得我不求医也不行。

医生听了情况后,丢出了一个有点长、有点bombastic的医药名词,曰Blepherospasm,听得我丈八金刚摸不着头脑。原来简单来说,就是eyelid twitch。

医生说,这样的情况并非罕见,往往都是因为患者精神太紧张、脑子里想太多东西、担心太多事物、睡眠不好等等,大脑会一直发出命令,让眼皮跳个不停。好像都给他说中了,命中率百分之百。

他开了10天的安眠药给我,嘱咐我每晚服用,让大脑好好休息。要是情况10天之后还不好转,就得送我到脑科医生哪儿去做检查,吓得我一身汗。

医生原本还要开MC给我回家休息,但我心想即使回家睡觉一天,也不见得对病情有帮助。我平时也睡觉啊,还不是这样。

离开之前,医生提醒我,每星期一定得空出一天来当“vegetable”,让自己完完全全放空,除了运动、阅读、放松之外,什么也别想、什么也别做。

真是金玉良言啊! : )

但是,真能办得到吗?

*****

贴了帖子之后,才听两个小妹说,她们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睡眠情况大乱。看来大家都须要放空当“vegeta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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