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May 2006
松一口气……
终于啊!
晚上8点,终于把阿扁和阿珍给修理完毕。
别误会,“修理”指的是把最后一条世界新闻稿件写完了,写的当然就是台湾总统陈水扁一家卷入的一宗宗丑闻。今天的最新消息说立法委员邱毅爆料,指控陈水扁的夫人吴淑珍吞了一亿台币的贿金。
老板娘说,我们第一天的报纸,不要assume读者都一定清楚这起案件的前因后果,所以要写清楚详细。这么一来,陈水扁、吴淑珍、女婿赵建铭,还有赵家,全都得扯进来。
还不止呢。其他最新发展也得加进去,所以还有立法委员丁守中和国民党主席马英九。
字数多少?原本说是700。但是后来发现因为广告影响了版位,必须400字内搞定!
天啊!还好老板娘说由她去删,否则我一定会晕倒。写稿的人永远舍不得删稿,只能由其他人操刀,否则改个半小时,也少不了几个字。
现在的感觉有点高兴,因为顺利交差了,只等着编辑老爷夫人们排完版、老板们审查完毕,然后大家一起开香槟、吃消夜!
庆祝之前,让我打打广告。
昨天又再次见识到我“隔壁邻居”的摄影功夫,交代给他的任务相当简单,也没什么特别指示,回来的照片却叫我们许多人惊叹了。
蓝色的天、白色的云朵,还有如茵的绿草地,一名妙龄女子在夕阳下走过。很有诗意。希望印刷机乖乖的,不要出问题,让这张漂亮的照片原原本本地呈现在读者眼前。
今晚是关键的一晚,大家一起奋斗创造历史,很有意思。
唯一可惜的是,“隔壁邻居”的背受了伤,今天同医生约会去了,没办法陪我们。不过不要紧,有他的照片也一样。
期待他日后的照片,也期待《我报》灿烂的明天。
希望大家多捧场啊!
(P/S:今晚高兴完了,得早一点休息,明天一早还得爬起身来去发创刊号,为《我报》造势。我会是发报纸给你的那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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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May 2006
又拍照了……
真的又拍照了。加入《我报》之后,是第N次了,已经有点lost track了,实在记不起是第几遍了。
(又或许只是我老了,记性不好。 )
今天是配合《联合晚报》访问我们的吴总而拍团体照。(yeh,敢敢叫“吴总”啊!)
大家放下手上的工作,一同挤电梯下楼,站在鲤鱼池旁边摆pose。有人安安静静、规规矩矩地站着,但也有人动作多多抢镜头。无论姿势如何,大家都是笑哈哈的。
很喜欢这个团队,因为笑声特别多。大家觉得高兴就放声笑,也没有管太多。笑声不用闷在胸口,不会内伤。
今天是29日,距离大日子31日还有两天而已。(1日的出版,工作日是在31日)
紧张吗?也说不上来。感觉好像还好eh,没有预料中那么“热锅子上的蚂蚁”。或许要等到31日那天,心才会pong pong pong pong得要从嘴巴里跳出来。话还是别说得太早。
今天也是值得高兴的一天。因为又有一位新同事报到了,分担记者们的工作。whew……
既然已经在倒数了,就顺便数多一样。再过半年,我的20字头年华就一去不复返了。突然希望时间别跑得那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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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May 2006
挣扎……
很挣扎。
K通过电邮系统发给我的最一个简讯,这个window,舍不得关掉。总觉得,关掉之后,一切就蒸发到空气里头,不得不接受K的离去是事实。
明知道是在骗自己,即使不关掉window,人也走了。人,真的是笨的,总喜欢欺骗自己。
这样拖时间,也不是办法。
决定了!就把window里的内容save起来吧。这也是我唯一能做的,别无他法。
再见了,好朋友……祝你飞得更高更远。
希望日后还能多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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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麻木……
还以为自己麻木了。
因为看过太多同事离开公司,当中不乏成为很要好朋友的同事。
但是,刚刚收到K通过公司电邮系统发来的简讯说Bye Bye,心里又抽动了一下。又是一阵难过……
然后看着她走出大门,回过头挥了挥手。
原本以为自己已经经历太多次这样的别离,不会再这么激动。
真的错了。
原来心没那么容易麻木,心没那么容易老。
看见HH为了K的离去,难过得掉下眼泪来,自己也真的很想哭。但是,身边还有同事,不好意思这么做。
就让泪水在眼眶里打滚吧。希望它不会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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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May 2006
再见牛车水……
读了“四月”的blog,感觉有点难过。她说,她失去了贝壳,曾经熟悉的地方,如今只有6亿元的榴?壳。
有哪一个人没有自己曾经熟悉的地方,但在新加坡这个经济和效率比什么都重要的地方,回忆已经成为了一种奢侈。很多事想想就好,千万别期望岁月会停留不动。
曾几何时,照片里牛车水街边熙熙攘攘的景象,活生生在我眼前。
南京街的老家,还有豆腐街、福建街、大门楼等等,都有过我的足迹。但如今回到这些地方,已经找不到儿提时候的脚印了。很多记忆中的建筑、地标,全都夷为平地了。
一栋栋看似熟悉的两层高的旧式楼房,还有五脚基、长长的楼梯。只是看似熟悉吧了。一切都变了模样,感觉荡然无存。有壳,而没有灵魂。
一丝难过荡于心头……
有壳,而没有灵魂,不只是建筑物而已。有时看看身边的人,也不正是如此吗?
诶,怎么扯到人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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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半的时间……
其实,还真不得不“佩服”我家隔壁的那个小女孩。
大概3岁大的女孩,每天一大早起身,就是“哇哇哇”的哭闹个不停,扰人清梦。尤其是前一晚工作到三更半夜,难得好好睡一觉,耳边突然“哇哇哇”,恨不得女孩赶快哭得喉咙沙哑,叫不出声音,让邻居们、她自己的爸妈耳根清净一下。
不是我残忍,而是大家或许没有经历过那种恐怖。
哥哥上学去,妈妈不让女孩跟着走,女孩就哭。
妈妈和奶奶把铁门锁上,不让女孩一个人跑到走廊上,女孩又哭。
女孩站在门口,望着天空,突然又哭不停,难道她“感怀身世”?
哥哥不和她一起玩,女孩又哭。
在屋里玩耍,玩具掉了在地上,女孩也哭。
自己一个人没事干,女孩当然又是哭,否则怎么打发时间。
大略估计,女孩一天有一半的时间都在哭。真不知道她到底为了什么而哭?如果真没什么,就别哭了,眼泪流了也不值得,何必弄得自己这么辛苦。
更“佩服”女孩的父母和奶奶。女孩的哥哥还会尝试要女孩别哭,大人却什么都不做,任由女孩哇哇叫,理也不理。
真的很奇怪,隔壁这对从印度移民来新加坡的夫妇,看来人还蛮不错的,样子很像是懂事理的人。他们怎么能够纵容自己女儿骚扰左邻右舍、上下邻居呢?唉,已经一年多了。
想想,或许也不能怪女孩,或许真是她体内的遗传基因作祟。
女孩的爸爸妈妈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有客来访,不管是清晨5时、6时,还是午夜12时、凌晨1时,一伙人就站在走廊上高声谈话,就像是许久不见,大家一起话家常,也不管其他房子里的人是不是得休息了。
有时同其他邻居谈起,大家也只能摇摇头。
噪音骚扰,人发出来的。新加坡好像没有法律可管制吧?
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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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May 2006
我爱猪……
有网友问,为什么我这么harsh on myself,一直叫自己作猪,还说我的朋友肯定能够看穿表象,发觉我的内在优点。
其实,我不是being harsh。叫自己猪,也没有什么。承认自己肥胖,问题不大,而且猪也蛮可爱的,同时还能激励自己还得继续减肥。
很多时候,很多名称都是很neutral的,当事人未必觉得有什么不妥。除非外界的叫者有意,刻意为名称冠上某一个他所希望、他所喜欢的意义,才有可能会伤人。
凡事看开点,日子还是照样过,地球照样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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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离……
昨天中午吃了一顿火锅宴,20多个同事围了两桌,大家一起有说有笑的,还不断往嘴巴里送食物。
笑声的背后,却隐藏了丝丝的伤感,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因为这是一场饯别宴。同事LJ有新的发展,即将离开报馆,跳槽某政府机构。
每每碰到有同事离职,总觉得有点难过。不是为要离职的同事难过,反而应该为他们高兴,因为他们有新的发展、新的尝试,绝对是好事,绝对有益于他们的身心发展及专业发展。
离开一片绿草地,外头有的可能是另一片更大更青翠的草原。即使过了许久之后,证实情况不是这样,也不要紧,因为至少有过了尝试,心中不会有悔恨。
我们应该给出走的人鼓掌,因为他们能提起那股“离开安乐窝”的勇气,这绝对值得佩服,我们也应该祝福。
话说回头,难过,是自己觉得难过。看着共事多年的熟悉脸孔一张张消逝,说心里没有丝毫不舍,绝对是骗人的。
有时难免会想:“一个一个离开,怎么自己还在这里呢?”
是自己没有勇气?又或者是太喜爱这份工作?有时,自己也搞不清楚。或许,永远也搞不清楚。又或者,根本不必看得那么清楚?
就在还有点难过的当儿,又传来另一宗消息:又有人要走了,而且还走得很快。
唉……
看来这次的难过,会在心头盘旋比较久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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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May 2006
受气……
周末周日到了吉隆坡一趟,途中又染感冒,搞到今天才写日志。
Anyway,昨天傍晚到图书馆拿书,真是有点气。事缘我通过互联网请图书馆帮忙留了一本蛮热门的英文小说,左等右等了两三个月,终于轮到我借书了。
带着通知卡到柜台取书,服务人员说得先还清$1.55的reservation fees,才能把书交给我。听起来也合理啊,但问题来了。
图书馆只允许公众以现金卡支付一切费用(包括罚款),而我没有现金卡。我问管理员,难道不能使用NETS还钱吗?
她回答说:“要用NETS还钱,除非付的费用至少$2。你有没有累积逾期还书的罚款啊?没有?那么对不起,你只能以现金卡付款,没有别的办法,请你去弄一张现金卡。”
我当下实在是有点火,但还是礼貌地回说“不用了”,转身就走。为了一本书,特地买一张现金卡?算了,不值得,那本书不读也罢,那$1.55就暂时不还了,等到以后有其他罚款或reservation fees加起来超过$2的时候,才用NETS一次过付款。
对于我这种不驾车的人来说,现金卡简直是无用武之地。NETS如今几乎处处可用,加上有信用卡,钱包已经够涨了,何必为难自己,再塞一张没有用的卡进钱包里呢?别忘了,我们大多数人还有一张ez-link储值卡用来搭公共交通工具。
或许有些人会觉得我的不满是无病呻吟、莫名其妙。但是推广阅读风气本来就应该是国家图书管理局(NLB)的责任啊,为公众提供便利应该是它的责任。
不允许使用NETS来付少过$2的费用,用意不难理解,相信无非是因为当中牵涉了行政费,扣除给NETS公司的行政费之后,收到的费用少了,不“划算”。从商业角度来看,这无可厚非,但是图书馆要是也变成了商业机构,那就可怕了,它的社会义务呢?
要不然,就让公众累积费用到超过$2才一次过付清,那可不简单?要是累积罚款及费用超过$2,而又不肯还钱,NLB大可不让这些人继续借书,根本不必担心每个人会欠钱不还。
要是还嫌麻烦,那就索性引进ez-link付款系统啊!现在许多商店都允许顾客用ez-link来付钱,就算是在某大型连锁快餐店买5毛钱的甜筒雪糕,也可以用ez-link。其他人做得到,难道NLB就不能?
任何人任何机构都不应该固步自封。眼看使用ez-link付款越来越普遍,而且大多数人都有一张ez-link在手,NLB岂能继续只提供两种付费方式,而且还设下限制。
不要忘了,推广阅读风气是己任,NLB应该想想如何让大众觉得借书阅读不是一种负担,更重要的是别忘了自己由始至终都不应该是一个商业机构。偶尔办办“读吧!新加坡”这种活动,并不是治本的方法,未必真能让新加坡人愿意上图书馆接触阅读。
真没想到,一本书也能让人感觉这么气愤。
那本书,我看就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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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May 2006
一场恶梦……
今天是《我报》正式dry-run的第一天,感觉像是作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恶梦。
虽然之前已经尝试过从电讯和互联网上一大堆看也看不完的资料中寻找需要的国际新闻材料,但今天正式演练,才真正感觉到那种可怕。
尤其是通讯社频道,我还来不及读完第一页资料,这第一页几分钟后很可能就变成了第二页、第三页。那种排山倒海之势而来的速度,简直是把我这只小猪给完全淹没了。而且,通讯社不只一家哦。
原本还以为自己动作很快了,但随着时间从中午变成下午4点、4点变成6点、6点变成8点,接着一步步向10点迈进,发觉自己错了。不是已经在拼命看稿、选稿、写稿吗?怎么还是没写完?
写好稿之后,过个十几分钟,通讯社又更新资料,结果又有新的新闻点,之前写的稿的很大部分得删除掉,以新鲜热辣的东西取代。很气馁,又有点无力感。但这是现实,既然无法改变,就只能接受。
无力的不只是我,在做财经新闻的同事也面对类似的情况。不要紧,大家一起努力吧!
吐完苦水,说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昨天和同事到某个著名的熟食中心,采访介绍两三样少人知道的美食。下午,手机错过了一通电话,一名妇女留言说:“我是X女士,打电话OOOOOOOO给我。”
我一头雾水,谁是X女士啊?不熟悉的声音,也不熟悉的语气。
回电话给X女士,她拉开嗓门劈头就说:“你是那个林伟杰记者啊?我从朋友那里拿到你的名片,我是卖YYY的。你来介绍食物,为什么没有来拍我的YYY?”
我过后简单解释了情况,她就把电话给挂上了。
掌声,不是要其他人给的才精彩吗?何必自己拉下脸皮去讨呢?
有麝自然香。这,我很相信。
更何况,X女士卖的YYY已经是很著名了,吸引的食客不断,少了我的介绍对她没有影响,对她的生意也不会有影响。为何不就让出这个机会,让其他知名度不高的同行也有机会获得赏识呢?
你好,我也好,这世界会是一个更愉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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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May 2006
台上没有猪……
今天是trade launch的第二天,还好最后没有真要我们每个人都上台去,不然台下的广告商肯定受不了:“明明是推介一份有水准的新报纸,怎么会把一头猪给搞上了舞台,看了就反胃!”
哈哈。
总算是放下了一块心头大石,可以回归到工作岗位上,为6月1日(《我报》诞生)的到来忙碌。
谈到猪只,不妨说说这个怪blog的题“小胖的莫名世界”。有朋友看了之后强烈抗议,我怎么能叫自己“小胖”呢?明明就是大胖嘛。
其实,我是拿现在的自己和以前的自己作比较,所以才敢敢叫自己“小胖”。更重要的是,我已经认识一个“大胖”了,就坐在我旁边的办公桌,他整天叫我“小胖”,显然他是“大胖”,既然如此又何必和他争呢?
晚上11点20分了,“庆幸”还有几个同事的影子,原来我不是唯一的可怜虫。有人在赶写副刊稿,有人还在“深呼吸”(如果你读《早报星期天》,应该就了解我的意思了)。
想想,新加坡人还真是没时间eh。你是不是也一样呢?
logout之前,先让大家看看我们的全家福,分享分享我们的喜悦。顺便考考眼力,找找“大胖”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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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May 2006
终于等到这一天……
今天开档了。
指的不只是我的blog,而且也是《我报》(my paper)trade launch的第一天,终于能向世人堂堂正正地介绍新加坡第一份的华文免费报。
说实在的,是满心期待,希望这个宝宝6月1日呱呱落地后,能够快高长大,叔叔阿姨都会喜欢他,走过看见就朝脸蛋捏一把。(其实是走过地铁站或购物中心时,看见就拿一份。)
但是,也有点担心,不知道新的风格会不会被接受。
不过,像老板说的,Why Not?
反正有梦想就去追,天塌下来当被盖,别想太多。
写这第一篇日志时,时间不早了,人已经蛮累了。这段期间,同事们都在忙着备稿,为official opening作准备(今天只是soft launch)。好像永远写不完的稿,真是有点心烦。但是有大家一起共苦,相信很快就能同甘,想来还有一点欣慰。
今晚到此为止,明早还得为第二天trade launch烦恼。老板说好像要走台步,简直是恶梦!!!真搞不懂,他们为什么想看一头猪在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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