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的莫名世界 ~左想右想 什么都别想~: November 2006
30 November 2006
¡¸ dancing away 22:18 ¡¹



笑……

我猜想今晚,XS、YN、YL和我应该年轻了好几岁。

这可是Radio 1003的克敏说的。她今天上午在节目中介绍说,有19种方法让人变年轻,而大笑就是其一。

很久没有笑得这么狂了,而且还是在办公室里,旁若无人。只有我们这四个人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旁人肯定都当我们是疯子。

笑笑笑,笑到肚子痛,笑到眼泪快流,笑到哮喘要发作。还真的有够夸张,但是千真万确这么好笑。还好我们有“神功”护体,才不至于笑到一命呜呼,否则肯定是明天报纸的头条,标题打“一班记者在办公室里笑死”,看了都叫人笑死。

为什么这么好笑?为什么笑得如此开怀?这可不能说。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也永远只有我们知道。

大笑狂笑,其他人或许把我们当疯子傻子,但其实没什么不好。能够把心中的闷气、怨气全部释放到空中,让人暂时忘却一些烦恼,就算被当傻子也值得。

我前两天还叹道得认老了,没想到今天就能够年轻几岁。真好诶!

你今天当疯子、当傻子了吗?   :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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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November 2006
¡¸ dancing away 01:10 ¡¹



认老……

朋友兼前同事YQ嫁作林家妇,婚宴就像是一场叙旧会,许多好久不见的朋友都出席了,大家忙着互问近况、谈天说地,几乎忘了是为什么聚在一块儿。  : )

婚宴结束后,WF、RT等人要续摊,找个地方坐下喝茶聊天。我和AL、CP没有跟去,一起搭了ZW的顺风车回家。AL在车上说,真的是年纪大了,如今很容易累,不像以前帮WF剪片到三更半夜,都不觉疲倦。

还真是一点也没错。

为了想看看今年的圣诞灯饰,特地提早到乌节路逛逛,不料雨绵绵,只好躲到Far East Plaza里,这里曾经是我学生时期常到的地方之一。数一数,至少也有五年没踏足里头。

一进去就感觉不对劲。虽然知道Far East Plaza的定位改变了,改走年轻风格,但没料到会是这么年轻。被正在享受学校假期的学生团团包围,强烈感觉自己非常out-of-place,有点搞不清楚状况。搞不好,那些小伙子、小姑娘也在纳闷:“哪儿来的糟老头啊?”

这种感觉真的有些可怕,放眼望去都是年轻自己十年、甚至是十多年的孩子们,环境仿佛是screaming着“岁月不饶人”。逛了一圈,匆匆逃离这个让自己浑身不自在的地方。

最近的一项调查显示,现代人似乎越来越年轻,青年、壮年、中年、老年这几个名词似乎有重新定位的必要。不是要怀疑这项调查报告,但人想越活越年轻,真是得有回天之力才行。

心态上可以尽可能保持年轻,但有些东西是骗不了人,也骗不了自己。只要把我们往幼嫩的年轻人堆中一扔,立刻就能看出分别,毕竟有比较就有高下。

不认老也不行。

P/S:祝愿 YQ和夫君

         爱不渝 情永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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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November 2006
¡¸ dancing away 09:48 ¡¹



读不懂……

那天收到一份中文文告,有关于某公司回收产品。这家公司前一晚先发出英文文告,但时间太晚,没有报章来得及处理刊登。公司隔日上午再补发了一份中文文告,听说是花了一整晚工夫才写好的。

一看,就发现问题多多:句子欧化、拗口,词汇不伦不类,读了都想笑。肯定是一字一字直译自英文文文告,动笔的人肯定是“中文有限公司”,怪不得要花一晚上。

担心误解了文告的意思,于是拨电联络负责公关,向她要一份原来的英文文告,并且告诉她我不太读得懂那份中文文告。

对方听了我的要求之后,很惊讶地说:“You mean you write for a Chinese paper, and you can't understand Chinese?”

从她的语气可以听出她不是有意调侃,但是总觉得这是一种天大的侮辱。于是乎,我小心翼翼、一字一字清清楚楚地说:“I can't understand the translation, I guess it's better to read the original text to understand what you are trying to tell me.”一边讲,一边强压肚子里的气。

对方只以“Oh, oh, I see”来回应。我猜想她当下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可能想找一个洞躲起来吧。

Newsmakers为中文媒体着想,发出中文文告是好事,可以省下记者们花在翻译方面的工夫。但是,负责翻译的人员如果没有一定的中文基础,那也只是在帮倒忙,浪费大家的时间。译出来的东西莫名其妙,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笑料。

匈牙利鬼节?牛顿小贩中心?XX路是YY路的后代?简直是经典中的经典。且看接下来还有谁有能耐“创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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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November 2006
¡¸ dancing away 09:40 ¡¹



阵痛……

成长,人生必经的过程。一个看似永不结束的过程,直到告别尘世为止。

成长,有喜有乐,有悲有痛。愉快的情绪让人无比舒畅,但是燃烧出来的火花不持久。不快,却仿佛如影相随,犹如漫长无尽的阵痛。

成长,不代表这一刻之前的自己不好。成长,让人了解一些自己之前不知道的事情,随之而来的是一个又一个问号:“是我不够好吗?”

怀疑,来自于自己,却往往由外来因素诱发。外来因素不由得自己控制,让人变得无力,因此就有不满、难过。

自我怀疑,可以推动人向前,也能够让人一蹶不振。那个天平偏左或偏右,是个人选择,非外来因素操纵。

成长,强迫自己面对未知的莫名。痛楚,难免。

学习适时止血、让伤口愈合,也是成长。荆棘满布的路途任谁都走得痛苦,但躲在尽头的甜会让人感谢之前的苦。

For someone out there。共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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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November 2006
¡¸ dancing away 00:25 ¡¹



有病……

左眼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眼皮老是跳个不停,前前后后已经一个星期了,到现在还不甘愿让我休息休息。那种眼皮不停微微抽动的感觉,真是有点折磨人,就怕有人看见后以为我在“放生电”。哈!

问A是不是有坏消息,我眼皮跳个不停,总认为是有坏事要发生了。A说,接下来只会有好消息。听得我一头雾水。

B说,左眼皮跳代表有财,是好事。但是一个星期了,什么财都没见到,原来都只是胡说八道。

今天和Y提起,她说是病。Y之前有一段时间也是这样,说相信是压力导致的,问题纠缠了她两个星期,过后才慢慢消退。她不忘补一句:“是神经导致的病啦。”

原来我是有“神经病”,终于搞懂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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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November 2006
¡¸ dancing away 00:12 ¡¹



低收入者要求的是什么?

GST(消费税)又要调高了。

李显龙总理在国会辩论总统发表的政府施政方针演词时强调,调高GST到7%是必要的,因为政府接下来几年的开支将无可避免地增加,调高GST之后带来的盈余将能用来加强社会安全网,帮助低收入社群。他同时保证,政府将会推出全面的援助配套来协助低收入社群抵消上涨GST所造成的冲击。

这听在低收入的老百姓耳中,应该是好消息,但是有一点可能会教他们感到纳闷。

李总理说,现在的经济情况好,是调高GST的好时机,好过等到经济情况变糟的时候才来这么做。

相信不少低收入者都想问总理:“经济情况有好转过吗?”从采访社会新闻到搭乘德士,我就经常被问到这个难以回答的问题。

政府这一年来公布经济报告时,可以说都是喜讯连连,经济预测都很乐观。但对于不少低收入者而言,这些不过是纸上数字,一点意义也没有,他们通常感觉不到经济好转,看不到这些好消息对他们有何好处。

国家经济一旦衰退,低收入者往往受最多苦。这并不是说只有低收入者被减薪,或是只有他们的CPF(公积金)缴交率遭削减,而是当经济走出谷底时,他们往往成了被遗忘的一群。

当不少专业人士和中高收入者的薪水获得恢复或得到其他方面的甜头时,不少低收入者仍然在生活线上挣扎着。这群人的薪水没有恢复,生活水平却不断攀爬,生活费节节上升。

当然,这个现象可以被解释为“这些低收入者的技能水平不高,因此不能期望所获得的待遇同其他熟练员工一样”。但是对于那些每天都在为生活发愁的低收入者来说,他们无法理解为何经济衰退之后,一夜之间就没资格期望获得好一点的待遇。

李总理在国会中再次重申新加坡绝对不能走社会福利国的路线,他以“明知道火车要撞毁了,却无力制止意外发生”来形容一些社会福利国所面对的问题:社会福利制度正拖垮这些国家,但却不能突然撤销制度,否则会引起人民的强力反弹。简单来说,就是恶性循环。

李总理认为,新加坡人在还年轻的时候为自己年老的生活先储蓄、先做好准备,是最理想的做法。这个立场,我并不反对。不过,低收入者该怎么未雨绸缪呢?

政府在调高GST时推出援助配套,或在经济好的时候发放“增长配套”,能够帮助低收入者解决燃眉之急,但是并不足以从根本来协助他们“为自己的将来负责”。

那么,低收入者要求的是什么?或许,他们只求得到最基本的公平对待,只望当其他新加坡人在享受经济好处时,自己的薪水也能获得合理的调整。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摆脱困境,才敢计划自己的将来。

提高自己的技能来迎合时代的需求,能提高自己的受雇能力和让自己更有价值,这应该是所有低收入者努力的方向。但是除了低收入者努力,政府也得拉他们一把。

李总理说要把“赛场”(playing field)倾向于低收入者。这到底该怎么办,才真正能够帮助到低收入者?该倾斜多少度,才不会顺得哥情失嫂意?这场球赛接下来如何踢,大家都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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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November 2006
¡¸ dancing away 00:30 ¡¹



淡淡然……

老同学正在走一段难行的路。她原本以为会和那个人一起牵手一辈子,如今却孤身上路。

上一分钟还甜蜜如糖,下一分钟竟然就说要分,要投向新欢的怀抱。还真不是一夜之间,而是转瞬间的霎那,让她从天堂摔下地狱去。

开解她的时候,她好奇地问,我怎么能如此冷静,好像不当一回事。其他朋友听闻了情况之后,都为她抱不平,指那个人负心。她说,难道我站在男性的立场说话?

男人和女人在本质上确实不同,对感情的态度原本就不一样,但我不是因为这样而不同情她的遭遇。或许是因为大学论文的主题同佛经有关,读过一些佛经,学习到了一些什么。

这世上没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一切都会幻灭。每次出现改变时,或许会难过一阵子,但尝试不让自己沉溺在这种情绪中太久。缘起,自然会缘灭,不同的不过是何时灭、怎么灭。

踏入社会工作也一阵子了,很清楚这个世界不会因为没有了谁而停止转动。职场如此,生活何尝不是这样?

风筝也许很美,让人爱不释手。当强风刮来,硬要把风筝扯走,如果一直执著捉着风筝线,只会割破手心。割手。割心。

某位过来人曾经说过:“不要怀恨,因为一切都是相对的,有恨就有爱,永远都放不下,在心头盘旋。淡淡然地目送那个人离开自己的生命,无爱也无恨,云淡风也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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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November 2006
¡¸ dancing away 00:36 ¡¹



大阵仗……

有一个做了好久的“噩梦”,终于可以说是结束了。

上星期出席了内政部(MHA)的闭门说明会,事先了解内政部花几年全面检讨刑事法典(Penal Code)之后,建议对法典进行那些修订。会议之后,记者们便着手策划和写稿,为这项大宣布做好准备。

由于《我报》规模小,主要只有我一人写稿和做访问,但还好有熟悉法律的主任从中帮忙,避免出现丢三落四的情况。

在这段预备期间,各报记者都在等待内政部发来最新的资料,以确保新闻内容正确无误。那种晚上11pm还在办公室里等待的滋味,实在不好受,尤其是已经累到想把眼睛闭上的时候,还好有ST的ah ben一起“受苦”。另一头,可怜的内政部公关也被一些记者的询问电话轰炸得疲累不勘。

终于拿到整叠资料了,但是已经无法继续待在办公室里奋斗了,至少能够放心回家。可恶的是,在德士上,还是不由自主地拿出资料,靠昏黄的灯光来阅读。我还真的是有点疯了。哈哈。

新闻稿是一回事,但是排版时要是没有精彩的照片来带出新闻内容,也是白干,因为没有画面的新闻不容易吸引读者的注意。感谢ah hoon和大胖构思和拍摄照片,更感谢多位同事拔刀相助,当多数照片的主角。真的是大阵仗。

照片很不错,不过有两张最终还是没用上。其中一张是因为版位太紧而下不了版,另一张是因为担心太敏感而没有用。想知道是什么啊?到大胖的blog(http://jiuhukia.wordpress.com/)看看就知,但是要搭配报道,才知道到底敏感些什么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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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November 2006
¡¸ dancing away 20:22 ¡¹



不变,但即将不见……

那天听Radio 1003的晨间广播,听燕青说道,她30岁的时候重访了那些在她生命中有重要意义的地方。听罢,觉得这个做法很有意思,能让藏在心中某个角落的回忆重新浮现,把心房的灰尘拍拍干净。

转眼就30岁的我,几天前的一个下午,把新加坡国立大学设为第一站,独自一人到校园里逛逛,重温以前当学子的那种感觉。

走着走着,发现校园改变了不少,像是自己就读的文学院,多了不少建设,有新的小吃站、咖啡座、书店,连教室的门也换了,还漆上了五颜六色,看得双眼都花了。

拾步上坡,到了熟悉的文学院食堂。虽然一些摊位早已经易主,但食堂的整体感觉并没有多大改变,仍然那么狭窄,仍然有一点阴暗。座位的排列也没有变,还是像以前一样“乱”。

“乱”?这确实是我当年初到文学院报到时的第一印象。

国大建在山坡上,食堂自然也就不是平坦的。所有摊位和一些座位在最高一层,其他座位则散落在以下的两层。建筑师当年好像没有花太多心思来设计这个食堂哦。

记得以前和同学们用餐,几名穿有跟鞋子的女同学,买了食物之后得下楼梯到用餐区,总难免胆战心惊一番,怕踏少了一阶就跌得四脚朝天。

记忆中这种小心翼翼下楼梯的景象可能就此销声匿迹。三个星期前通过电话访问中文系主任李焯然副教授,惊闻食堂这个月17日就停业了,之后夷为平地。据说,在原址重建的新食堂有两层楼高,楼上的用餐区甚至还会有冷气装置。

有点小难过。

我的大学生涯可以说是贫乏的,没有住宿舍,课外活动也不是特别投入。除了上课、到图书馆找资料,最多时间就花在食堂了,一天两餐都在那里解决。7.30am的早餐,通常是chicken cutlet加通心粉,以及一杯鲜橙和香蕉综合果汁,让忙碌的一天有一个美味的开始。现在回想起来,chicken cutlet当早餐,好像不是太ok,不过也已经是历史了。

原来大学生涯的回忆同食堂那么息息相关。在那里用餐、在那里和朋友聊天,也曾经无数次在那里啃笔记,为考试“抱佛脚”。很难忘。

再过几天,这个满载无数文学院毕业生的记忆实体就要消失了。我和一些朋友曾经嫌弃这个食堂“很不好看”,没想到现在竟然会有依依不舍之情。

食堂摊位的uncle和auntie们,新食堂建好之后,你们还会回来打点学子们的饮食吗?

(燕青的“燕”应该是“女燕”,但无法造字,打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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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

昨晚去理发,一坐下来朝镜子望去,竟然看见有两根白发从黑发中冒出来。很显眼的白发,好像是screaming “come take a look at us”。刺眼死了!

白发非新鲜事,中学时就已经是少年白发,但是情况不算严重,所以一直以来也不是特别在乎,直到昨晚为止。警报拉响了……

向理发师埋怨,头上的白发好多,她连忙说:“不会啦,不会啦,这不算多。”

不多?安慰我而已吧?果然没错。理发师接着说:“我帮你理发这么久,最近还真的发现你头上的白发突然越来越多。用脑用太多啊?”

她虽然没有恶意,但是我的心好像是被冰锥狠狠地刺了两下。告诉自己,脸上还是要保持着笑容。

她还说:“别太担心,男人多一点白发也不要紧。你的白发主要都在头顶,后脑勺倒不是很多。”

自我安慰,还好是头顶。还好我长得蛮高,站起身来,其他人应该看不见我的头顶。

但是总不可能整天都站着啊。讨厌的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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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November 2006
¡¸ dancing away 22:56 ¡¹



两个点,一条线……

今天有点小任性。

原本已经计划好回办公室加班,尽快赶完一则重要的稿件,因为昨天生病,所以得把时间追回来。既然耍任性,当然是没踏进办公室。

虽然大脑告诉自己,这工作不尽快完成不可,但是心却不愿跟随大脑的思路。

结果“莫名其妙”到了母校国大(NUS)去。星期六下午的校园蛮安静的,一边闲逛一边回忆,思绪不受干扰。逛完了,就在商学院外的小路搭巴士。

巴士沿着巴西班让路朝市区前进,这条路好熟悉,是以前中学放学回家的必经之路。不过,今天的景色已经不是当年那样了,巴士窗外的很多很多都很陌生。

才不过30分钟,巴士到达了珊顿道的金融区。离目的地车站还有一段距离,但毅然下车。找一个小咖啡馆坐下,面对着大马路,喝杯茶、吃块面包,写意极了。接着,步行到目的地,不搭巴士了。

星期六的金融区有一点冷清,大马路上的车疏疏落落,但还是有一些路人。混在人群中一起走,感觉人群的心跳、欣赏难得的金融区宁静风景线。左看到有马路工程在进行,右见到有即将开张的餐厅在赶工装修。世界是活的!躯体里的灵魂仿佛苏醒了过来。

听起来或许可笑,可能是因为no life了太久,小小一些东西就让我兴奋起来。想起来都哑然失笑。

生活要是主要只有办公地点和住家这两个点,是相当可怕的。每天就沿着这一条线来回往返,会错过线以外的很多美好事物。偶尔任性一下出走到其他点去,“乱乱画几条线”,心或许没那么容易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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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November 2006
¡¸ dancing away 22:33 ¡¹



身边……

今天好累。身体又出毛病,一大早醒来就浑身不对劲。结果上班之后几个小时之后不敌病魔,领了MC回家去。

德士里,软趴趴地半躺在座位上,望着玻璃窗外的雨水滴滴答答。德士拐了个弯,转进了熟悉的道路。看见草地上有零零落落的机械,心情突然兴奋了一下,心想:“哦,又有fun fair了!”

德士继续向前行驶,一辆大卡车从草地上转了出来,上面载着机械零件,好像是“海盗船”的不知道哪一个部分。心情顿时荡到谷底,原来是fun fair结束了,是在拆器材,而不是拼装器材。

自小就对fun fair很有兴趣,喜欢在里头凑热闹,即使是不坐“海盗船”或其他机动游戏机。简简单单,也可以愉快地度过一个晚上。

或许是病魔作怪,又或者是风雨驱使,心中有强烈的失落感。

Fun fair就在家附近的市中心,就“躲”在购物中心的后头,但我竟然完全没有发现。这么近,却又那么远,稍纵即逝,抓也抓不住。

怎么会这样?难道最近太忙了,忘记抬头看一看周围、看一看变幻的世界。

答案?我没有,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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