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的莫名世界 ~左想右想 什么都别想~
21 November 2009
¡¸ dancing away 16:51 ¡¹



可以当作梦一场吗?

在消息正式公布之前就已经听说了,自己曾经付出过的心血结晶快被外力给一点一点吞噬。

两年来一直天真地希望这一天不会到来,但厄运终究还是逃不过。说什么一切冥冥之中自由安排,难道老天真是这么残忍?!这非苦情片中的对白,而是我心中的呐喊!

明知道无情的巨浪迟早将这一天卷来,但就是不愿相信。再大的努力也抵挡不了变化,再多的不舍也得让位给现实。

因为不愿意被浪涛打沉进海里、不愿意眼睁睁看着心中的恐惧成为事实,一年多前做出了决定,舍弃情同兄弟姐妹的伙伴们出走。来临星期一,那个地方正正式式成为伤心地。

可怕的梦魇挥之不去,醒也醒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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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September 2009
¡¸ dancing away 21:59 ¡¹



再动笔……

好久没在这块园地里耕耘了,算算竟然已经整半年了。没想到,会因为“气”而被激到拾起笔杆。

在虚拟空间里写东西,只字片语也好,长篇大论也好,到底为的是什么?或有一些人经过仔细的计算后落笔,另有目的;一些人或只是不假思索地记录生活中的点滴,只为了想涂涂写写。或许、或许、或许,还有许多可能、许多理由,人人不一。

自己呢?只是想写,常常也没有想太多。未必是想同谁分享些什么,但如果有谁看到了,应该也无所谓。有时落笔有一些特别的考虑因素,因此刻意不尽言,却被认为是在故意卖关子,要引人上钩。

如此被误解,很伤,很伤。

表面上可能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并不代表不在意他人的误解,尤其当这种误解来自于好友。内心其实在淌血,只是没人看见罢了……

该怎么反应?不知道,也懒得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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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March 2009
¡¸ dancing away 21:55 ¡¹



忘了本分……

话说某机构外包网站翻新工程,获得工程的是某家大公司。两者之间的关系再清楚不过了:前者为客户,后者为服务供应商。

如果情况这么简单,事情就好办;但当服务供应商忘记了自己应该扮演的角色、还幻想自己是皇帝时,实在会叫人抓狂!

网站正式出街后,客户赫然发现网站竟然藏了一大堆毛病,吓得三魂不见七魄。客户连忙将一拖拉库的毛病反映给服务供应商知道,没料到服务供应商不想办法解决问题,而是写回复电邮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还将矛头指向客户,说是客户的错。

简直莫名其妙!

网站正式出街前的两星期,客户进行了两次详细的网站测试(UAT),找出多达三四十个毛病,让服务供应商尽快解决掉。网站出街后,之前测试时从未曾出现的毛病,竟然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让客户冷汗直流。到底怎么搞的?

客户付真金白银,要的就是良好的服务。服务供应商最基本该具备的就是专业素养,即使某些问题无法即时解决,也应该表现出毫不犹豫伸出援手的积极态度。没搞清楚状况就忙着推卸责任、大玩finger-pointing的烂把戏,会让人怎么想?

客户方面的负责人忍无可忍,即使千百个不愿意,也不得不把事情反映到服务供应商方面的高层去。难道凡事都得将最高层拖下水,下面的员工才会加把劲儿将分内的责任做好?如果是这样,这家公司的名声就算再响,未来也一定日落西山,这不过是迟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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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February 2009
¡¸ dancing away 00:32 ¡¹



那一年,我们曾经疯狂过……

致 素未谋面的立化中学铜乐队学弟学妹们:

还记得,那次的冒险旅程始于1991年的冬季……

学校假期到来了,乐队指挥出国度假。一名经已毕业的学长带头“造反”,准备了一些当时对乐队来说算是越级的作品,让我们尝试演奏。Sight-read这些作品的结果是可怕的,演奏出来的不是悦耳的乐章,而是乱七八糟的杂音。

不过,我们这群小孩还是爱上了其中一首被我们sight-read得很糟糕的作品——“Arabesque”。更疯狂的是,我们决定要以这首作品作为五个月后青年节铜乐队竞赛的自选演奏曲。

疯了,我们真的是疯了,却又沉浸在一种莫名的兴奋情绪中。

乐队上下花了三星期时间拼命练习,将恼人的噪音变成了稍微能入耳的音符。指挥度假回来,“造反”的学长带领着乐队队员们尽力将“Arabesque”呈现出来,然后告诉指挥说这就是我们的自选演奏曲。指挥目瞪口呆的神情,我至今难忘,他在半推半就下屈服了。

就这样,“Arabesque”的音符开始融进我们的血液里,成为我们生活中不可分割的部分。大清早也练,中午也练,下午、傍晚也不断练习,坦白说是有点苦。但这是我们的集体抉择,大家于是都咬紧牙根。

比赛当天,我们回校后,任谁都不愿回家,呆坐在band room里等待消息。一直等、一直等,等到傍晚6时许,终于等到了想要的消息:我们拿下了银牌奖!

我们当中一些人激动得掉下了眼泪。那是喜悦的泪水,是紧绷精神松懈后发泄出来的泪水,更是成功的汗水。我们这群疯小孩虽然受到有限资源的局限(连我使用的Besson rotary valve double B-flat tuba也是比赛前一个月才借来的),但不愿向现实低头,决心要创造奇迹。

的确,这就是奇迹。在1992年之前,立化中学铜乐队上一次夺得银牌奖是1980年的事。金牌奖?压根儿没摸过。

或许对你们而言,“Arabesque”根本就是小儿科,银牌奖更是不值得一提,对当时的我们而言却是艰辛的挑战。

兜这么大个圈子来说故事,并非要自夸我和同伴们的成就,而是要说明一个知易行难的最简单道理:只要肯付出心血,老天就不会亏待我们。

银牌奖固然重要,但我和同伴们在备战过程中获得的更为珍贵。我们互相扶持、相互帮助,朝着共同的目标向前迈进,苦是苦,但因共患难而建立起来的情感将一辈子联系着我们。

再过一个多月,就轮到你们上战场了,想必你们现在也是焦虑万分、日以继夜地练习。金牌奖当然要争取,但在冲刺的同时别忘了享受音乐所承载的喜悦,也别忽略了和战友们同甘共苦的情谊。

平时拼命、比赛时放轻松、比赛后抱持平常心,是最难达到的境界,希望你们能做到。祝福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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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February 2009
¡¸ dancing away 09:19 ¡¹



恨……

感觉有点内疚,好久没到部落格写东西了。

看了《宝岛一村》之后,想将欢笑、感动及泪水转化为文字;听闻某学校以“小孩跌倒不会那么痛”这烂理由来向家长募款$10,000来买carpet grass铺草地,想即时开骂;听闻某学校把资源都调到私自开设的“资优班”(非教育部的正统规划),搞到其他“普通班”学生的家长气愤地为孩子办理转校,实在想狠狠批评学校的做法。

有国会议员和部长级人物在国会里说了一些莫名其妙、不负责任的话,很想也批两句;读到有关全球报社面对生存困境的报道时,很想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脑子里想是想,却没转化为实质行动,因为已经累翻了,提不起劲儿来好好写东西。

新工作带来新挑战,至今还没能完全适应。工作夹带排山倒海之势将人淹没,总觉得自己好像很没用,怎么也追不上自己设下的工作速度要求。

新工作令人最痛恨的环节就是电邮,每天花在清理、回复、存档、打印电邮的时间如果拿来做其他事情,搞不好能弄出什么丰功伟业来。“多如天上繁星”已经不足以形容电邮的数量,说是“像无形体的空气粒子将人包围”或“如大海水滴数也数不清”还差不多。

从来未曾如此痛恨过电邮,大脑被恨意冲昏得想杀人泄愤。尤其在忙着很多事务、已经不可开交时,电邮信箱又冒出新邮件,差点就捉起椅子来砸电脑。冷静下来后,心中除了无奈,脑子里缠绕的除了问号,还是问号。

电邮代替了以往正统的black and white文件,算是较便利,但难道就没有更好的办事方法吗?友人笑说我可以change the system。我回以苦笑:“The system is too gigantic for me to do anything”。

Yah,if you can't beat it,join it。很无奈,却又不得不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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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February 2009
¡¸ dancing away 23:47 ¡¹



投射……眼泪……

星期五晚上,我又流泪了。这一次,因为看了《华丽上班族之生活与生存》。

最后一幕,单纯的新进职员李想从100楼跌下陪葬,他的手被狡猾、满脑心机的高层人员大伟给捉住,两人在挣扎混乱中同时坠楼。

李想,理想。李想之死,理想之死。

曾几何时,千万个你我他怀抱着理想踏进职场,最终却落得理想幻灭的下场,心如死灰地黯然离去。或许是你,或许是我,也可能是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泪水悄然滑下脸庞。

情绪被挑动,是因为将个人感情投射到戏里,并非被戏感动。

演员的表现其实很称职,甚至可说是很出色,问题出在剧本身上。戏以办公室政治为主轴,但只捕捉到了表象,不够深入。演出过了大半,突然变得melodramatic得有点让人吃不消。感觉很“张艾嘉”,因为主编剧就是张艾嘉。

张艾嘉说故事的本领不高?这么说太武断,或许舞台剧不是她熟悉的创作媒介,成品才会不够完美,留有遗憾。遗憾的还有影响演出流畅度的灯光系统问题、不为看舞台剧而是为支持偶像郑元畅的少女群、频频说话干扰到他人的观众等等等等等。好多好多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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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January 2009
¡¸ dancing away 22:57 ¡¹



意义何在?

某部长为某样“新玩意儿”主持推介仪式,在舞台上让器材扫描手掌,“新玩意儿”正式面世。为什么非得扫描手掌?不懂。

负责主办活动的政府部门在礼堂每排座椅后头系上长长的丝带,每个出席者的goodie bag里都有一把剪刀,当部长扫描手掌时,活动主持人示意大家拿起剪刀把面前的丝带剪断,像是剪彩一样。

剪丝带干嘛?不懂。意义是什么?不懂。

五颜六色的丝带是特制的,上面印有四种语文的烫金宣传字句。Customised的,应该花了好一点钱。

整整400把剪刀,都是新加坡货,也都是钱。

砸了不少钱来办的一场活动。钱为何要这么花?实在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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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January 2009
¡¸ dancing away 23:13 ¡¹



遗憾……

在新工作地点遇见前老板,心里感觉怪怪的。不只一人,而是一群人,其中两人是前老板,其他是不曾隶属他们管理的他报老板。有点尴尬、有点不知所措、有点不好意思。

尴尬,因为身份不同。变换了身份,立场也随之转换,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不知所措,因为没想到会是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首次“重逢”。

会不好意思,因为总觉得自己在新闻室就要“浴血奋战”时出走寻找自己的方向,没有留下贡献自己的一分心力,好像很任性、好像有点不负责任。

原本想多聊两句,但所在的环境不允许;即使能多聊一点,也不会太深入。大家匆匆告别,感觉有点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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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January 2009
¡¸ dancing away 19:06 ¡¹



大风吹……

最近两天的风刮得好凶。风势强得把东西吹得满屋飞,强得连瘦一点的人都站不稳。

风,无孔不入。连新闻室这个封闭空间也刮起了无名狂风。

早就知道会刮风,离职前还准确预测到一两项变化。但没料到会刮起10号风球,而且来得如此快速,让局外人有点讶异、有点措手不及。

大风吹,大家换座位;你搬去这里,他移到那里。

不知情的外人或许傻眼,但一切安排背后有其意义;不了解情况的人可能认为狂风大作似一场游戏。想想,还真是游戏——一场平衡局势、势力、资源和个人能力的游戏。

对一些人来说,这狂风无情得很,把人吹得东歪西倒。对其他人来说,这却是一阵载着希望而来的暖风,是足以影响大局未来发展的一阵风。

在屋外看屋内刮起强风,能做的只有祝福被风吹起的人,希望他们能捉紧风的羽翼高飞,为地面上的人推动改变的巨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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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January 2009
¡¸ dancing away 23:36 ¡¹



直觉……

或许我真的还蛮适合当记者的。

记得刚入行的时候,主任们和前辈们都强调提醒说,当一个好记者除了要有一定的文字功力外,还要有很强的新闻嗅觉,而且得留意身边的一草一木。这教诲,应该是真心诚意想从事新闻工作的人都会谨记于心的。

离职前大胆地猜测了一些东西,才离职两个多星期,预测果然就成真。可以说是直觉,但也得归功于细心观察。

人的行为、言语,甚至是一个笑容,都可能透露着一些信息——一些暂时还没让人知道的秘密。夹杂着的信号或许微弱。若没留心,就会让信息蒸发到空气中,但如果像记者般“捕风捉影”和察言观色,将看似乱码的信号拼凑在一块儿并加以分析,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我这次真的是hit the jackpot,而且还是很大的一个jackpot。虽然对自己的猜测很有把握,但知道猜中了的那一刹那,还是有那么一点惊讶的。

或许我身体里流的真是无冕皇帝的血液,是天生的印记。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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